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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娘耳朵不太好使，没听清他说什么，自来也说：“山椒鱼…”还没说完，只见周围人全都看他，眼神特别怪异，像是见了什么神经病似的。他觉得这里面有事，急忙敷衍了几句，和大娘结了账，带着包子走了，那些过路的盯着他，见他逃进了人群，这才恢复了往常。

    自来也隐约能感觉得，刚才自己说起山椒鱼半藏后，那些人的目光就变得奇怪起来，老太太说的佩恩大人到底是谁呢？

    他看前面有个卖串丸的小姑娘，正好那里有空座，就假借买东西为由，去小姑娘那里套话儿。小姑娘认不出他是外村人，服务很周到，自来也现他门前挂这个纸人，问她：“那纸人是干什么用的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顺着他手方向看去，笑着说道：“是天使大人！”

    “天使大人…”

    小姑娘见他不知道，就说：“相传把天使大人挂在门前，会带来好运哦，怎么，您不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自来也心想，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天使大人啊，不知道和那个佩恩大人是不是同一个。可山椒鱼半藏哪去了，怎么刚才我只提了一句，那些人就那样看着我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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